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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你脖子上是怎么弄的?”
都是成年人了,自然能夠看的明白。
問出來我也只是想知道姜心悅會如何解釋。
聽到我詢問,她心虛的摸了摸脖頸。
還將衣領(lǐng)往上拉了拉。
“不小心磕到了。”姜心悅的眼神左右閃爍,一看就是在說謊。
“是嗎?我怎么看著那么像吻痕。”我直勾勾的看著姜心悅。
許是被我拆穿,她有些惱羞成怒的看著我,“都說了是不小心磕的了?你現(xiàn)在是在懷疑我出軌嗎?”
“我就應(yīng)該留在阿竺那里照顧他,回來了還要被你懷疑,我看你也沒有什么事,我去阿竺那里了。”
說完姜心悅摔門離開。
我知道,她只是被我拆穿感覺到心虛,才會有這樣大的反應(yīng)。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公司,眉宇間是揮不盡的疲憊。
看到我這個狀態(tài),助理讓我好好休息。
只是現(xiàn)在高奢品牌剛出,要忙的事情還有很多。
今晚還有一個酒局,和合作方那邊一起。
看到了姜心悅和陳竺拍的宣傳圖。
他們提出讓姜心悅二人一起參加。
看來今晚也逃脫不了喝酒的命運。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姜心悅的電話,想要告知她這件事。
手機鈴聲響了許久,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直到電話被自動掛斷,我這才將手機放到桌子上。
我編輯短信發(fā)給了姜心悅。
這樣可以確保她能夠看到消息。
一上午我都變得心不在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會發(fā)生什么不是很正常嗎?
姜心悅脖子上的吻痕,也是陳竺故意讓我看到的吧。
一直到酒局開始之前,我都沒有收到姜心悅的回復(fù)。
約定好的時間就快到了,我也只能和助理先走一步。
心中期望姜心悅不會再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
在等待的時候,我將事先準(zhǔn)備好的胃藥喝了下去。
對上助理擔(dān)憂的面孔笑了笑,開玩笑道,“要是真擔(dān)心我,一會就多幫我擋擋酒?!?/p>
他已經(jīng)跟了我許多年了,我自然也清楚他的酒量。
這話說出來也不過是緩和氣氛而已。
又過了一會,姜心悅挽著陳竺的手臂走了進來。
這個時候合作方還沒有來。
“你怎么不接我的電話?”我皺眉詢問,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一天都找不到人。
聽出我的語氣有些不滿,姜心悅嬌笑著走到我身邊,“我昨天和阿竺打賭輸了,今天一天都不能回你的消息,更何況我不是也沒有遲到嘛!”
我沒在說話,而是看向了陳竺。
注意到我的目光,他也只是微微一笑。
只要姜心悅在這里,他總是這么有恃無恐。
等到合作方過來,我們一行人才進了包廂。
姜心悅主動和合作方打招呼,并且將陳竺介紹給他們認識。
“都坐吧?!蔽掖驍嗔私膼偟脑挘@樣站著說話像什么樣子。
合作方坐在我的兩側(cè),姜心悅和陳竺則是坐在了下首。
我大概能夠猜到姜心悅的意圖。
想要通過我為陳竺多介紹一些人脈,當(dāng)作他的踏板。
介紹完陳竺后,我一直跟著合作方談工作的事情。
直到一切都敲定后,合作方提起酒杯。
助理主動起身替我擋酒,“傅總今天胃不舒服不能喝酒,就由我來代勞好了?!?/p>
合作方在這里,陳竺更是不可避免的被灌了很多酒。
這樣的場合,姜心悅也不好當(dāng)眾發(fā)作。
只是一直在給我使眼色。
酒過三巡后,我起身去了洗手間。
沒想到姜心悅也跟著我一起出來了。
“你怎么能就這樣看著阿竺被灌酒呢?是不是你聯(lián)合合作方一起欺負阿竺?!?/p>
姜心悅將我攔在洗手間,聲音尖銳。
看著他為了其他男人質(zhì)問我,心臟一陣抽痛。
“那你要我怎么辦?給陳竺擋酒嗎?你沒聽到助理說的話嗎?”
“那又如何?你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更何況我怎么你知道你什么時候有了胃病?難道不是為了針對阿竺隨便胡謅的?”
之前姜心悅向著陳竺我都可以接受??墒墙裉煸诼牭轿椅覆皇娣€認定是我在哄騙她。
心中對她已經(jīng)十分失望。
看了她許久,我什么話都沒說,轉(zhuǎn)身回了包廂。
許是怕被人看出我們的關(guān)系,姜心悅又等了好一會才回來。
合作方喝的正盡興,一杯接著一杯的在灌酒。
陳竺已經(jīng)喝的有些神志不清了。
看到他這個狀態(tài),姜心悅更是忍無可忍。
在陳竺喝酒的時候一把奪過酒杯端到我面前,“阿竺今天喝的已經(jīng)夠多了,你替他喝了吧?!?/p>
“傅總今天胃…”喝的神志不清的助理還不忘為我解釋。
甚至還想要接過姜心悅手中的酒杯。
只是她繞過助理,重新將杯子遞到我面前。
這一插曲,讓合作方全都看了過來。
我定定的看了姜心悅一瞬,只覺得心里十分苦澀。
“你真的要我替他喝?”開口說話的身音也變得沙啞。
姜心悅什么都沒說,只是舉著酒杯看著我。
恍惚間我仿佛看到創(chuàng)業(yè)初期的時候,那個時候姜心悅對我的好沒有摻雜任何東西。
就只是單純的想要對我好。
如今她的偏心全都給了另一個人,我的心里一陣酸澀。
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烈酒入胃,我能夠感覺到胃里灼燒的厲害。
合作方見情況不對只能端起酒杯調(diào)節(jié)氣氛。
只記得后面喝的越來越多,神志還是十分清醒。
自從我替陳竺喝下那杯酒后,他就沒有繼續(xù)喝了。
倒是我不知道喝了多少杯。
就連助理都沒有攔住我。
推杯換盞間,我甚至覺得就這樣下去也挺好的。
不必再承受癌癥的困擾。
包廂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打開了,此時我正端著酒杯。
突然聽到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傅覃淮?”
我的身體陡然變得僵硬。
這個聲音是林醫(yī)生的,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她。
不知道為何,我竟然不敢回頭看向她。
不過幾個呼吸間,林醫(yī)生已經(jīng)走了進來。
看到我在喝酒變了臉色,“你是不是不要命了?竟然喝這么多酒?”
視線又落到了一旁的助理身上。
“上次在醫(yī)院你是怎么說的?就這么想讓我去太平間見你嗎?”林醫(yī)生說話的語氣很沖。
要是我遇到這種不聽醫(yī)囑的病人,恐怕會說的比林醫(yī)生還要難聽。
“你說什么?醫(yī)院?傅覃淮他怎么了?”姜心悅皺眉打斷了林醫(yī)生。
林醫(yī)生皺眉看了看我,神色明顯有些奇怪,估計是想不明白,為什么這么大的事,身為我妻子的姜心悅卻一無所知。
我還沒來得及組織,他便開口道,“傅覃淮確診了癌癥,喝酒只會讓他的病情更加嚴重。”
聽到這話,姜心悅臉色瞬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