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陽坐在那里，抽著煙，若有所思。

陸巖開口。

“陽哥，要不......我匿名再把這帖子發(fā)出去？”

“各大貼吧都發(fā)一發(fā)，絕對能讓這姓鞏的喝一壺......”

曹陽沒回應。

目光盯著帖子，皺眉思索。

馬德。

這要擱在十年后，這東西發(fā)在短視頻平臺上......保證一夜之間，就能讓全國人民，知道鞏繼昌這個無恥混蛋。

可惜......現在只是1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