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目瞪她，想斥責她越界。

宋芙靈正好轉頭看他，兩人的視線撞到一起。

他坐著，她彎腰放東西，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他能聞到她身上幽蘭香的氣味，香味如她本人一樣清新淡雅，并不覺得刺鼻。

“放這里可以嗎？”她側著腦袋問。

見他不說話，她眨巴眨巴眼睛。

裴弘勛看失了神。難怪母親總是夸她，目若朗星，朱唇粉面，笑起來眉眼如月，說話時聲音又軟又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