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下午，法醫(yī)曹超給秦漢川打來電話，說：“楊如誠的尸檢報告出來了，死因與何慶國相同，抓傷他的人，在指甲上涂了蛇毒，蛇毒通過傷口進入他的血液循環(huán)系統(tǒng)，使其心跳加速，呼吸困難，最后因心動力衰竭而死。而且同樣的，兇手也是使用的眼鏡蛇毒。”

“死亡時間？”

“案發(fā)當晚，8點至9點之間。”

秦漢川問：“殺死何慶國和楊如誠的兇手，是同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