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偷看了一眼程立，果然還是那副面不改色的態(tài)度。

數(shù)秒的寂靜后，赤木剛憲突然“噗”地笑出聲。

他提出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條件：“程先生倒是伶牙俐齒，話說得漂亮。不過，要不先玩?zhèn)€小花樣過過招？”

“赤木先生指的是？”

程立側頭挑了挑眉，瞬間就捕捉到了些許不同尋常的意味。

赤木剛憲輕笑一聲，語氣中居然帶點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