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聞到，什么味道嗎？”

刑部地牢入口處，來回踱步，焦躁等待的鄭乾，忽然停下了腳步，看向周圍擁堵著的獄卒們詢問起來。

“什么味道？”

眾獄卒紛紛狐疑，有些不解。

“血的味道?！?/p>

鄭乾聳了聳鼻子，嗅了嗅：“血腥味?！?/p>

“大人，這不是一直都有的嗎？”

獄卒們紛紛詫然：“咱們監(jiān)牢之中，什么血腥味，鐵銹味，汗臭味，腳臭味，屎尿味，發(fā)霉味，哪樣味道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