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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看著陳燁手上那黑不溜秋的絲襪以及形狀莫名的內(nèi)衣。
李辭清秀眉輕蹙,俏臉上滿是疑惑。
眼前這兩樣?xùn)|西,別說是見,她連聽都從未聽說過。
這樣的東西也能被稱作是衣物?
那......它們又該怎么穿?
李辭清將信將疑的瞥了陳燁一眼,伸手接過絲襪和內(nèi)衣,雙目頓時微微一亮。
其他暫且不說,但這兩件所謂衣物入手的質(zhì)感確實非常不錯。
一個薄如蟬翼、清清爽爽,另一個輕柔順滑、精致不凡,而且兩者的絲織工藝都十分不錯,堪稱佳品!
見李辭清手指摩挲著絲襪與內(nèi)衣,正好奇的仔細打量。
陳燁微微一笑,補充道。
“不瞞你說,這兩件衣物其實都是貼身的,穿起來很是舒服。”
“而且嚴格說來,二者還不僅僅只是有衣物的保暖性與美觀性?!?/p>
“那條絲襪不僅能夠增加舒適感,還能在一定程度上促進血液循環(huán),塑造腿部線條?!?/p>
“至于內(nèi)衣,能給你的胸部塑形使其更加挺拔豐滿,還能預(yù)防胸下垂......”
說到這,陳燁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李辭清胸前的波濤洶涌。
話說......
這太子妃“天資卓越”,也不知道這內(nèi)衣合不合適她的碼數(shù)。
不過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李辭清原本還一臉好奇的認真聽著,但慢慢的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頓時面紅耳赤,羞憤不已。
所以到頭來。
這兩件所謂的衣物一件是穿戴在腿上,一件更是直接貼著胸部......
天底下哪有正常男人拿如此私密的東西當(dāng)作禮物?
還有什么挺拔豐滿,什么胸下垂,虧他還能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說出這些話來!
李辭清輕咬銀牙,恨恨的罵了一句。
“登徒子!”
“臭流氓!”
陳燁回過神來,一臉問號。
??
自己干嘛了?
送個禮物還能被冠上這樣的稱號?!
他定睛一看。
瞧見李辭清雙手緊緊環(huán)繞在胸前,眉眼暗含羞憤和警惕瞪視著自己,陳燁不禁翻了個白眼。
不用想也知道,這太子妃肯定又在腦海里給自己加戲了......
陳燁無力吐槽,只當(dāng)李辭清的謾罵是耳旁風(fēng),深吸口氣說道。
“既然你接受了我的禮物,那答應(yīng)我的事可別忘了?!?/p>
“我得在你這住上一段時間,居所最好離此地不要太遠,而且這樣也比較符合我是你遠房表哥兼貼身侍衛(wèi)的身份?!?/p>
“還有你的更衣室以及里面那些東西,我恐怕得常來研究?!?/p>
看著陳燁說這話時那一臉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哪樱钷o清情不自禁的咬了咬牙。
但思慮再三后,她還是沒有多說什么。
只是輕哼一聲,點點頭道。
“我會吩咐下面人給你在寢宮緊鄰之地安排一處居所?!?/p>
“不過事先說好,今后在那更衣室出現(xiàn)的物事,你都要一一給我介紹其來歷與用途!”
陳燁看她一眼,毫不猶豫的點頭應(yīng)下。
開玩笑......
反正在這個世界,這些現(xiàn)代產(chǎn)物的來歷與用途只有他知道。
到時候就算是胡編亂造敷衍了事都行,但占據(jù)它們的使用權(quán),那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
......
與此同時。
陳甫棣憋著一肚子不爽與怒氣從李辭清那離去后,徑直回到了自己寢宮。
此時他坐在花園涼亭內(nèi),周遭一片春和景明,卻絲毫入不了眼。
只覺得心情煩悶,無處發(fā)泄。
不久前在太子妃寢宮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歷歷在目。
尤其是那奇裝異服的男子手持黑棍,將宮廷侍衛(wèi)一一秒殺的場景,現(xiàn)在想起來還讓陳甫棣心有余悸。
宮中大內(nèi)高手不少,陳甫棣貴為當(dāng)朝太子自然是接觸過的,而且他們一個個都時身懷絕技、武藝高強。
可像那男子一般輕描淡寫,能夠借助雷霆偉力,動輒就將人掀翻在地的招數(shù),可還真是從未見過。
他到底是什么來頭?
還有那狀貌平平無奇卻暗含威勢的黑色長棍,又是什么神兵利器?
陳甫棣陰沉著臉,仰頭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重重的將茶杯扣在桌上。
只聽噼啪一聲,瓷杯猛然碎裂。
就在這時,迎面快步走來一個小太監(jiān)。
“啟稟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來了。”
陳甫棣眉頭一緊,冷哼一聲。
“他來做什么?”
話音剛落,不遠處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不一會兒,一位眉眼與陳甫棣有幾分相似的華服男子邁著大步走了進來。
此人眉飛入鬢,雙眸深邃有神,嘴角始終噙著一抹明媚的笑容,正是大乾王朝二皇子,陳甫安。
陳甫安走進涼亭徑直坐下,目光落在桌上那一堆碎瓷片上,笑問道。
“皇兄平素隨和,今日怎的發(fā)這么大火?”
“莫不是因為在嫂嫂那屢次碰壁,心中不滿,無處發(fā)泄?”
“這樣對身體可不好,皇兄莫要憋在心里,不妨與弟弟說道一二?!?/p>
聞聽此言,陳甫棣瞳孔微微一縮,對著陳甫安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
這位二皇子,自幼便與他不對付,甚至可以說是完全的敵對關(guān)系。
今日招呼都不打一聲忽然前來拜訪,果然沒什么好事。
顯然是不知從何處聽說了今日上午在太子妃寢宮發(fā)生的事,特意前來看自己笑話。
“為兄和你嫂嫂的私事,就不勞煩賢弟費心了?!?/p>
“賢弟要是有如此閑暇,一心想要幫兄長排憂解難,不如幫我看看宮中貍貓最近為何不抓老鼠了?!?/p>
“畢竟貓拿耗子,天經(jīng)地義不是?”
陳甫棣反言相譏,盡管臉上帶笑,眼神卻格外陰沉。
聞言。
陳甫安只是微微一笑,對其言語中的譏諷充耳不聞。
他站起身來,饒有興趣的笑道。
“皇兄,這些瑣事交由下面人去頭疼就好了,您貴為太子,操心的反倒是阿貓阿狗的事,實在不妥。”
“不過我無意中聽聞嫂嫂那多了個有趣的侍衛(wèi),不僅武藝高強,而且還是嫂嫂的遠房親戚,還無意中沖撞了皇兄?!?/p>
“今日剛好閑來無事,我便去嫂嫂那看看,剛好敲打敲打這位不懂事的侍衛(wèi)。”
“讓他不要自恃身份不同就不服管教。”
正說著,陳甫安輕拂衣袖,轉(zhuǎn)身離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陳甫棣冷哼一聲。
他自然不信自己這位弟弟有如此好心,當(dāng)真為他排憂解難。
多半是看他在那吃了癟,剛好趁著這時候落井下石,順便還能樹立自己的威嚴,以示對比。
只可惜......
以那古怪男子的實力,又哪有那么容易乖乖就范?
陳甫安這如意算盤多半是要落空,偷雞不成蝕把米!
想到這,陳甫棣冷冷一笑。
“多半是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