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許枝婳撕心裂肺地怒吼著，一雙眼睛紅的仿佛沁出了血，那怨毒的眼神讓許瑤瑤看著忍不住心頭一緊。

平時的許瑤瑤很沒有腦子，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她突然長腦子了。

她很清楚，無論她怎么回答，等待她的結(jié)果都不會很好。

“我不知道，時間很久了，我都忘記了。”

她索性開始回避問題，蜷縮在地上。

許枝婳深吸口氣，控制著心底想要殺人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