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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陳雙燕按照陵游教的,打開某寶相機,沒有經(jīng)驗,她直接正對著前排同學(xué)的后背按下了拍照,那里有個非常顯眼的黑色蕾絲圖案。
因此,識別出來的是非常經(jīng)典的“丁”字褲衩。
滿屏白花花。
陳雙燕面紅耳赤,她哪里見過這種場面,手機仿佛成了滾燙的烙鐵。
她趕緊把它倒扣放在桌子上。
陵游內(nèi)心也炸了。
打破什么陰謀,他現(xiàn)在只想離開。
兩人之間彌漫著怪異帶著一絲絲炙熱的氛圍。
重點是,兩人還約了晚上交易。
這股奇怪的氛圍一直持續(xù)到陵游來到陳雙燕的出租房。
“你......你看你要買哪些?”
陳雙燕不敢抬頭看陵游,她心里全是懊惱,他該不會覺得她是一個孟浪的人吧?
“這些都可以買?”震驚已經(jīng)取代了陵游其他的情緒。
真邢啊,這陳雙燕可真邢啊。
“都可以。不過這些野菜不賣是贈品,回去可以炒著吃,味道很好?!标愲p燕用手指向右邊的野菜椿草。
極品椿草她當贈品??
還炒著吃?
要知道,這可是他們研究所供起來的存在,誰敢吃!
“價格是怎么樣的?”陵游忍著內(nèi)心的震驚,詢問著價格。
“一萬一顆?!背ヒ安?,陳雙燕手上一共有一百三十六株珍貴植物,有極品絨莢幼苗、極品荷草......大概二十多種類,合計一百三十六萬。
“我現(xiàn)在就轉(zhuǎn)給你?!边@個價格便宜的讓陵游有些想笑,這里每一株植物都比他們研究所費盡心力研究保護的要粗壯。
雖然不知道她是從哪里弄來這批植物的,但從陳雙燕賣的價格和態(tài)度來說,這些植物對于她們而言,輕輕松松甚至不值得一提。
從陳雙燕這里回去,陵游著手開始調(diào)查陳雙燕,他想不動聲色的摸清陳雙燕背后的產(chǎn)業(yè)鏈。
一百三十六萬,陳雙燕看著卡里的余額,嘴角彎彎心情超好。
她直奔房屋設(shè)計中心,這兩天她要搞一份設(shè)計圖,她的竹林小屋還等著建設(shè)呢。
“錢不是問題,一定要保證安全性,是的,我這房子建在山里面,沒有通電通網(wǎng)通自來水,要實用的同時兼具美觀,最好是外表看起來不起眼,但里面別具洞天......”沒辦法告訴設(shè)計師她的房子在古代,山里的房子應(yīng)該跟她的竹林小屋差不多。
加上,她的房子也不能讓設(shè)計師現(xiàn)場去看,只能描述的詳細些。
設(shè)計師根據(jù)陳雙燕的描述,畫著簡單的草圖,兩人及時溝通著,等到溝通的差不多已經(jīng)是凌晨了。
在陳雙燕金錢力量的加持下,設(shè)計師表示會盡快出稿。
解決完一樁心事,陳雙燕哼著小曲兒坐上了回陳家別墅的的士。
在路上,她瘋狂利用所學(xué)知識,在網(wǎng)上買買買。
花錢的滋味甚是美妙。
到達別墅時,陳雙燕待收貨已經(jīng)有一百多件了。
她推開別墅大門,心里盤算著還要再買些什么,正想著,突然感覺氣氛不對,一抬頭,陳恒正狠狠地盯著她。
有??!
陳雙燕快速掃過屋內(nèi)的擺設(shè)。
“陳雙燕,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欺負嬌嬌的?”陳恒攔住陳雙燕的去路,語氣十分不善。
“我哪里欺負她了?”陳雙燕目光鎖定在不遠處的花瓶。
“你在學(xué)校亂造嬌嬌的謠,還偷了爸爸給嬌嬌求來的玉牌,你以為藏在床底下我就找不到了?陳雙燕,我看你還要怎么狡辯!今天太晚了,嬌嬌睡了,明天一大早你起來給嬌嬌道歉!”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心思歹毒、手腳不干凈,他真是上輩子造孽,這輩子攤上這么一個妹妹。
“造謠?請問我哪句話是造謠?”這陳家的財富估計快到頭了,有陳恒這樣的接班人,真是完蛋了。
“你還不承認?行!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陳恒把證據(jù)放在陳雙燕面前。
陳雙燕看著那所謂的證據(jù),片刻,目光嘲諷抬頭,“請問我哪句話說錯了?陳翠花難道不是陳寶嬌的親媽?我難道不是被陳翠花換走的?”
“我和爸爸已經(jīng)認嬌嬌為陳家的小姐了,你被換不是嬌嬌的錯,嬌嬌是你的姐姐,你要尊敬她,你有沒有考慮過,在眾人面前這么說,她心里該有多難過,嬌嬌一向敏感,你明早必須道歉!”陳恒越說越氣,如果明天陳雙燕道歉后嬌嬌還是委屈,那就讓陳雙燕寫檢討跪下給嬌嬌道歉。
“放你爹的屁!”跟這種癲公說話簡直折壽,“老娘沒錯,你要是覺得老娘有錯,你報警!”
“你還敢讓我報警!如果不是丟臉,就你偷竊這事都夠你做幾年牢了!”粗俗,一點女孩樣子都沒有,他這妹妹就是欠管教。
“什么丟臉,我看是你們心虛,往我身上潑臟水,我看你是發(fā)了霉的葡萄——一肚子壞水,你不報警,我報!”陳雙燕麻利的按下報警電話。
陳恒自然想阻止,他一只手用力拽向陳雙燕的胳膊,右腳踢向陳雙燕的肚子,他要好好管教管教這個無法無天的妹妹。
說時遲那時快,陳雙燕操起早就看好的花瓶,重重砸在了陳恒的身上,隨后“砰”的一聲,花瓶落地,碎成碎片。
陳恒悶哼一聲,疼痛加上被反抗的氣憤,讓他紅了眼,他上前狠狠地拽住陳雙燕,想把她的頭往墻上砸。
陳雙燕也不是吃素的,她借著巧勁,把陳恒摔倒死死的按在花瓶碎片上,頓時殺豬般的慘叫聲回蕩在別墅里。
帽子叔叔來的時候,現(xiàn)場一片混亂。
哭的梨花帶雨的陳寶嬌,氣的口服速效救心丸的陳父,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陳恒,以及扮演弱女子的陳雙燕。
“青天大老爺,你們可得為小女子做主啊,我懷疑我這哥哥對我有骨科傾向?!惫强剖侵赣醒夑P(guān)系的親兄妹之間產(chǎn)生了超越兄妹感情之外的曖昧,這是陳雙燕新學(xué)的詞。
她決定給這家人來記“猛藥”,免得天天被人惦記使壞。
陳父聽著陳雙燕這話氣的呼呼喘氣,像破舊的老風箱。
奄奄一息的陳恒瞳孔震驚。
而哭的梨花帶雨的陳寶嬌亂了節(jié)拍,差點破了小白花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