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科長站起來，他扯了扯我身上的工作服：“要不是你穿著這身衣服，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國外派來的特務(wù)。”

沈科長給了我一根煙，然后他自己點(diǎn)了一根：“來齒輪廠之前，我臨時讓他們拿了你的檔案，稍微看了一下?！?/p>

“你的檔案也是挺簡單的，祖孫三代都是工人，你在齒輪廠小學(xué)上課，高中沒上完就到廠里來當(dāng)學(xué)徒了......整個檔案干凈得不能再干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