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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兵哥倒也沒拐彎抹角,說是事兒成了,他借了一個尸運。
小黃毛一聽,也算是通情達理,哈哈大笑的遞過來一根煙。
“王兵,我就相信你有本事,這樣,我立馬給老板打個電話。”小黃毛說著要掏出手機。
“等等,這事兒是成了,但是我還有個要求。”兵哥并不怕小黃毛發(fā)飆:“你跟你老板說一聲,讓他準備好兩百萬,我要親自上門跟他談談?!?/p>
小黃毛沒想到兵哥還敢開口要錢,頓時臉色鐵青,要發(fā)怒。
但還是耐著性子打通了電話,沒過一會,小黃毛才鄭重說:“我們老板說了,他可以準備好錢,但你王兵再敢胡來,他不介意廢了你一身黑骨?!?/p>
說完,就摔門出去。
兵哥看到這一幕后,大笑道:“哈哈,敢坑我,這天底下,除了三娘,還沒誰能讓我吃虧。”
“兵哥,你到底想干啥?”我很好奇。
“你別管這事,三天后就等著成親,這兩天,老子要出門一趟,你自個多研究研究,順道看看能否把那些黑金給賣了,賺點錢。”
我姐留下的兩個門道,借尸運和走黑金,我差點把后者的事兒給忘了。
“兵哥,走黑金需要那些黑皮卷,你還有嗎?”
“老子房間里有個箱子,若是用完了,記住,去城隍廟找一個姓李的退休老天師,他能做這些卷子?!?/p>
先前我忘記說了,借尸運和走黑金,七門八道,以運化邪,其實最主要的就是中間人。
就好像我姐和我一樣,還有兵哥,因為我們?nèi)齻€人共同的特征就是一點,那就是命格各有不同,準確來講,就是陰命。
一生注定都是有孤獨的,或許還會有災禍,最適合干這一行。
等到兵哥走后,我在老公寓樓休息了半天,閑來無事后,于是打算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到了樓下,保安大爺一如既往,用一種做賊的目光看著我。
實在忍不住,于是我問老大爺為啥這么仇恨兵哥呢。
老大爺很生氣說:“王兵那小子,不懂得尊老愛幼,老子最看不慣他?!?/p>
我一想也是,兵哥就是一點,脾氣太臭,不過人還是挺講義氣的。
我們倆聊了一會,老大爺看我挺會來事的,倒也高興,還說改天請我吃飯。
應承下來后,于是我打算去城隍廟看看。
因為這幾年一直在工地干活,也沒錢買車,現(xiàn)在有了錢,正有預算。
打了個車,到了鎮(zhèn)上的城隍廟,我們所在的小鎮(zhèn),是西南一帶普通的小鎮(zhèn),叫金來鎮(zhèn),人口不過幾十萬。
城隍廟在金來鎮(zhèn)的西邊位置,到了那后,我心情略有好轉(zhuǎn)。
買了點香,城隍廟內(nèi)有不少香客,畢竟民間信仰的人還是挺多的。
雖然不知道那老天師在哪,但我也不著急,在里頭轉(zhuǎn)悠了一圈后。
突然間,我看到了在城隍廟西邊的角落,一棵老槐樹下,坐著一個發(fā)呆的男人。
手里頭拿著一個飲料瓶,愣愣發(fā)神。
男人我認識,叫胡狼,是我高中時期最好的同學,也是死黨。
幾年前就跟著家人去大城市生活,我呢,不太習慣外頭的世界,留了下來。
一見到胡狼,我高興的沖著他喊道:“小子,你他么回來都不告訴我一聲嗎?”
胡狼呆呆的看著我,略微疲憊的臉上,立馬露出了高興:“小石頭,你怎么來了?”
小石頭是我在村子里頭的外號,因為每逢大伙欺負我的時候,我都會拿石頭唬人,久而久之就有了小石頭的外頭。
我笑著走過去,坐在他身邊的,搭著肩膀:“胡狼,我沒想到在這還能見到你,咱們都有三年多沒見面了?!?/p>
曾經(jīng)的同窗友誼,曾經(jīng)的患難相助,我倆之間有很深刻的友情。
胡狼看到我,也很激動,在聊天過程中,我發(fā)現(xiàn)胡狼神色有點不太對勁。
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更重要的是,我發(fā)現(xiàn)他身上,似乎有些傷,好像被人毆打造成的。
“胡狼,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了?”我立馬收起笑容。
胡狼低頭,沉思許久后,搖頭說:“小石頭,你解決不了的,我來城隍廟,也是在祈禱?!?/p>
說著,他落淚了,在我的一再追問下,他才勉強說出了因果。
原因只有兩個字,中邪。
對的,胡狼一家子中邪了,按照他的說法,那就是邪門透頂。
原來,最近這一年多,胡狼一家子可謂是倒霉透頂,父母出車禍,家里更是多事之秋。
生意失敗,欠債,這些都是其次。
最主要的是,他們見鬼了,我看他的神色特別驚恐,很是困惑。
“你給老子說詳細點,見鬼,啥意思?”
“小石頭,你聽說過黑蛇蠱嗎?”胡狼問道。
我一想,老子踏入這一行才多久,怎么能知曉,但是為了讓這家伙冷靜下來,還是故作鎮(zhèn)定。
胡狼說一年前,他們一家子去秦嶺游玩,有一天下雨,在荒道上躲進了一個無人的土廟。
那土廟里頭,圈養(yǎng)著一群蛇,當時胡狼的爸媽和姐姐都很害怕。
作為兒子,他站出來,將那群蛇給燒了。
本來看似沒啥事,但從那以后怪事就發(fā)生了,每天晚上,胡狼總覺得屋子外有東西在動,傳來唰唰聲。
更為邪門的事,他們的身上,開始起了變異。
說著,胡狼掀開了手臂,我一看,當時就頭皮發(fā)麻。
這家伙的雙手竟然有蛇一樣的鱗片,特別嚇人。
“臥槽,你小子肯定是得罪了什么臟東西?”我立馬猜測。
“唉,我也知道,肯定和那窩蛇有關?!焙菬o奈:“這幾天,我姐就像變了一個人,特別兇?!?/p>
說到這,胡狼低頭,我不明所以,問他有多兇。
胡狼臉一紅,讓我不要多問了,又恢復了無助的表情。
來城隍廟無非就是拜神明,祈求一絲安慰罷了。
“小石頭,你說我該怎么辦?”胡狼都哭了。
我心頭一沉,這事看起來的確邪門,秦嶺一窩蛇,因果纏身,我還從未遇見到過這種事。
于是立馬掏出手機給兵哥打過去,將這事一說。
兵哥沉默片刻后說:“我這兩天回不去,你去找楊老頭,他見多識廣,會告訴你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