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思片刻，忽然冷笑了一聲：“有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們不必親自動手，只需要盯緊他，等著他自己出錯？”

陳子恒點點頭，目光深邃：“正是如此。殿下，五殿下不過是借著一次詐死和父皇的寬容才有了今日的地位，他的根基比殿下差得太多。他沒有信得過的將領，也沒有可靠的兵源，只能臨時拼湊一支軍隊?？蛇@軍隊的招募過程、訓練過程，哪一個環(huán)節(jié)不容易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