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閑不答。沉默片刻，他只是輕輕道了一句：“若我愿爭。那十三年前，就不會(huì)被扔進(jìn)冷宮。若我想坐那椅子。也不會(huì)等到今天?！?/p>

景帝的手指停住，深深望著殿門外。

柳閑回身，輕輕一拱手。“請(qǐng)父皇安歇?！?/p>

言罷，他一步步離開。

每一步，都極輕，卻如鼓落宮階，鏗鏘清晰。身影漸遠(yuǎn)，直至沒入夜色。

殿中，香煙裊裊。景帝沉坐在案后，眼神幽深，半晌不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