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四張照片，每張照片上，都是一小撮像墳堆似的香灰。

要說唯一不同的，就是這些香灰的位置。

有兩撮在床上，雖然照片里沒有出現(xiàn)其他任何物體，但是依然能夠看得出來，它們旁邊就是尸體。

另外兩張，一撮在客廳的茶幾上，一撮在衛(wèi)生間的馬桶前地面上。

同樣的，這兩個地點，分別是馮明川和耿超尸體所在的位置。

雷正陽和蘇青檸并頭看著照片，姜皖魚從旁邊伸長脖子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