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話語一出，就連沈清禾都愣在了原地。

要知道之前許晚作難方知柳的時候，后者就只會默默地點頭離開，根本不敢有半點兒怨言的。

但是現(xiàn)在方知柳居然會站起來回懟許晚了？

沈清禾眨眨眼，在心中默默點頭：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沈清禾抱著劇本在一邊也沒說話。

然而這正好給了方知柳發(fā)揮的空間，她冷著臉拽起凳子就再次往許晚面前挪了挪，像是在明目張膽地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