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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九點多鐘。
西北城對面的“農(nóng)家小炒肉”飯館。
我倚在光哥的“捷達”車旁,一口接一口裹著煙卷。
“去就去,不去咱就撤,咋跟生孩子大難產(chǎn)似的你?”
光哥奪下我抽了一半的香煙,憤憤的丟在地上,然后又抬腿跺了幾腳。
從接完齊恒電話到現(xiàn)在為止,過去差不多快兩個鐘頭了,但我仍舊沒有將心里頭的那股子怨氣給消化掉。
說老實話,我現(xiàn)在感覺齊恒比李濤都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