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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底子話音落下,我和安瀾對視一眼,都沒有再往下接茬。
我不知道安瀾此刻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我卻覺得脊梁發(fā)涼。
這“瓶底子”簡直太可怕了,不同于安禁的剛猛,徐七千的陰狠,他制裁人的方式完全可以用歹毒來形容。
為了逼迫彭飛就范,他可以犧牲掉譚曇這樣無辜的人。
當(dāng)然,往深了講譚曇可能也算不上無辜,可別人好與壞,跟我們這些外界的人壓根毫無關(guān)聯(lián)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