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該干嘛干嘛去吧。”

杜昂抬起雙手，用力揉搓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指縫里漏出幾聲苦笑：“這事不怪你，我知道你盡力了?！?/p>

話音剛落，他又抓起桌上的紫砂壺，給自己倒了杯涼茶，仰頭灌下去，咽水時(shí)候的咕嚕聲透著別樣的憋屈。

“那杜哥，我們接下來還...”

我猶豫著追問，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看著他那副頹唐模樣，實(shí)在不知該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