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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黎拿起一旁的釘斧朝著干尸頭上砸去。
須臾干尸的烏紗帽連同腦袋被砸出一個洞,腥臭的腦漿順著釘斧緩緩流淌。
我被熏臭了。
不斷干嘔!
棠黎同樣如此,即使是這樣,他還不忘大聲提醒。
“快跑??!”
我的大腦沒聽清棠黎說什么,手腳并用往外跑。
棠黎也是。
干尸伸手拔出腦袋上的釘斧。
只爭朝夕,腦漿就像是打開了開關(guān),不斷往外冒腦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