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紅唇勾起危險的弧度，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笑容。

翌日，夫妻倆吃過早飯后，便出了門，在空間里換過裝后，并沒有急著去蘇黎世國家博物館，而是在對面的一家咖啡廳打發(fā)時間。

看著蘇黎世國家博物館周邊各處隱藏的便衣，一個個草木皆兵的樣子，夫妻倆相視一笑。

“你說咱們這算不算是‘烽火戲諸侯？”

林霜用銀勺子攪動咖啡，忽然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