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河一曲彈完便停下來，問：“你聽出什么來了？”可兒小聲的說：“你在想你的夫人?！狈胶勇犃?，轉(zhuǎn)過臉去，說：“已經(jīng)好多年了，我?guī)缀跻阉o忘了......你會彈什么曲子？何不讓我也聽一聽？”可兒接過琴，說：“我從小便隨我母親學(xué)琴，到后來，我學(xué)了一曲《仙賓曲》，于是再很少去彈其他的曲子了?！狈胶訂枺骸澳隳赣H會彈很多曲子？”可兒說：“當然?！狈胶佑謫枺骸澳愀赣H呢？”可兒想了想，說：“我小時候聽過他彈。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動琴了，只聽我母親彈。”方河問：“他一只手也能彈？”可兒說：“當然可以。別人做不到的我父親都可以做到。”方河說：“他還真了不起......他對你母親很好吧。”可兒說：“當然，無論誰娶到我母親都會好好的珍惜?！狈胶勇犃瞬徽Z?？蓛罕汩_始彈那一曲《仙賓曲》，可兒對琴很熟悉，雙目微閉，雙指如風(fēng)，在琴弦上揮動著，而方河也如癡如醉，沉入其中。一曲彈完，兩人都不言語，方河先開口說：“如此一曲，能不能教我？”可兒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