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頭咧著嘴，下意識地問：“不是，周所長是啥意思呢？這活咋還成他干的了？”

可話一出口，見唐山海直勾勾看著他，老周頭立即就就反應(yīng)了過來。

連忙補充道：“哎呀，可不是咋滴......周所長在衛(wèi)生所干了這老些年，咱跟前兒的老少爺們還多虧了他呀。”

老周頭這個時候其實想起了那天，他們從鎮(zhèn)上回萬川村路上說的話。

當(dāng)時唐山海說有的人圖名，有的人圖利，干了活拿了錢，就得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