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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她等同于害他?他果真是這樣說的?
霜月陷入了沉思。
齊嬸的性子本特別健談,打開了話匣子就說個不停,霜月輕嘆了一聲,又后悔讓人進來了。
她起身坐了一會兒,覺得身子不舒服,干脆又慢慢地躺下。
晚些時候,顧玄風(fēng)過來了,齊嬸剛熬好了藥,他準(zhǔn)備過來喂她服下。
床上的人輕閉著眼,已經(jīng)睡了過去。
她的一張臉瘦削而蒼白,看起來完全沒有血色,眉間連睡著都緊皺的,兩只細長的手指輕輕地抓住被褥,整個人顯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