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拉倒！”臧野把紙抽回來，“這字怎么了，橫平豎直，多規(guī)范的小楷啊？”

“還小楷？”沈杰嘲笑道：“我看你是草書吧?！?/p>

臧野磨了磨牙，忍下了，畢竟一會還有求于人，于是他深吸一口氣，繼續(xù)說：“這種情況兇手的判斷方式跟第一種是一樣的，兩個年輕人直接或間接參與，年老的犯罪嫌疑人可以確定為兇手?！?/p>

“不能有第五種嗎？”沈杰也開始發(fā)散思維了，“比如兩個神秘男友互相不認識，然后分別殺了兩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