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慧妍冷笑一聲：“我還想問你怎么在這里呢，真有意思，不是聽說你一直在國外嗎？怎么舍得回來了？知道你兒子出事了，就迫不及待要回來是吧？”

厲書塵能聽出對方話里的夾槍帶棍，忍不住皺起眉頭滿臉不悅：“你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我沒想到你這個人那么不要臉，我如果是你，我都不好意思再出現(xiàn)在姜楠面前?！?/p>

柳慧妍一直以來都看不慣厲書塵，說話自然也算不上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