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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日光如縷,透過雕花窗欞,悠悠灑入屋內(nèi)。
靖疏月慢慢轉(zhuǎn)醒,只覺周身仿若歷經(jīng)千鈞重錘反復(fù)捶打,每一寸肌理皆酸痛難耐,那股蝕骨的疲憊,遠(yuǎn)甚于她打一套拳,不,是遠(yuǎn)勝她連打十套拳所感。
她甫欲起身,腰間忽有一臂輕卻有力地將她按回。
苻云度雙眸未睜,聲音里尚帶著惺忪慵懶,他將靖疏月?lián)У酶o,喃喃低語:“起這般早作甚?再歇會兒罷。”
苻云度雙眸未睜,聲音里尚帶著惺忪慵懶,他將靖疏月?lián)У酶o,喃喃低語:“起這般早作甚?再歇會兒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