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蘭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雖然笑著，但眼底并沒有什么笑意。

剛才黎曉曉已經(jīng)說明了，這些照片是怎么來的。

她相信賀宏斌和蔣蘭會相信她！

如果趙娉婷沒拿來照片，而是說她看到什么什么，可能賀宏斌和蔣蘭真的會懷疑她，可她偏偏自作聰明拿來照片，以為有照片會更有說服力，卻不知她會反將她一軍！

她被人跟蹤，特意拍下了這些照片，現(xiàn)在照片卻在趙娉婷的手中，賀毅飛和蔣蘭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