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他輕聲說：“沒能保護好你，我錯了。”

......

鳳桉年站在蓮花山的洞口邊，仿佛一瞬間蒼老了十歲，鳳櫟從來沒有在哪個時候覺得自己鐵血一生的父親如此的老態(tài)龍鐘。

就是一向要強的鳳皖，也淚盈于睫，哭的像個孩子。

鳳儔摟著妹妹的肩膀，“阿皖......”

鳳皖捏著大哥領(lǐng)口的衣服，眼淚不停的掉，哽咽的說：“都是你們......都是你們......為什么要送小妹去軍事學(xué)院......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