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源從嘴里輕輕吐出三個字。

“對不起~”

他的聲音太小，顧然沒聽清楚，一臉疑惑看著他。

“你剛才說什么？”

“沒什么，你快點挖，待會就晚了?！?/p>

顧然點頭，抓起鋤頭用力挖。

褚源望著他身影，心里涌出許多愧疚，回想他這一生做的事情，最對不起的人就是顧然。

他什么都沒做就被自己送走，從小和家人分散，現(xiàn)在還想要他的命，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