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映棠眸中閃過一抹復(fù)雜，“如果我說，這的確是我自愿的呢？”

宋苓看著她，“可你最后還是沒有這么做，不是嗎？”

柳映棠如果真的全心全意想要嫁給薄燼寒做薄夫人，就不會對薄老爺子說那些話了。

而且，她真的拿柳映棠當朋友看的。

畢竟從見到她的第一面起，宋苓就對她很有好感。

柳映棠緘默不語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垂了下眸子，輕笑道：“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