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沒有一句關于謀逆的評價，沒有一句關于趙無塵的后續(xù)安排。

仿佛京城那場驚天動地的風波，只是為了讓他挪動一下沙盤上的旗子。

李毅和霍云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撼。

他們躬身告退。

帳內(nèi)再次安靜下來。

衛(wèi)瓔珞端著一碗剛剛熬好的參湯，走到趙無垢身邊，輕聲說。

“殿下，您的手?！?/p>

趙無垢攤開手掌。

方才捏著旗子的指尖，竟有一道被旗桿尖銳處劃破的細小血痕，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