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琛突然合上筆記本：

"沒什么。"他遞來一杯黑咖啡，"十點我送你去見霍謙。"

蘇檸沒接咖啡杯："我自己去。"

"不行。"周聿琛放下杯子，金屬與巖板桌面碰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薄業(yè)的人可能——"

"那就讓他們來。"蘇檸打斷他，"反正我現(xiàn)在生不如死。"

周聿琛的表情瞬間凝固。

他伸手想再碰碰她的臉，蘇檸猛地后退撞上茶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