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凱喝得酩酊大醉，在酒吧里又哭又鬧的，最終我和沈黎費(fèi)了好大的勁才把他弄出酒吧。

一路上，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著程程的名字，顯然是用情很深。

我心里忍不住有些鄙夷，之前說多愛多愛沈黎，結(jié)果先是淺淺，又是程程，他可真沒少招惹其他女人。

等把吳凱送回住處，他稍微清醒了一些，坐在沙發(fā)上，眼神迷茫而痛苦。

我給他倒了一杯水，他接過水，一飲而盡，然后也不管我們想不想聽，主動開始講述他和程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