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就祈求你下輩子變成一個(gè)男的來扳彎我，我一定保證在你沒成功前不死”

聞言，念長歌又盯著他的臉色看了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cuò)覺，每次談及生死的時(shí)候哦，慕修言臉上的神情會有那么一瞬間的凝滯。

毫不意外地，他臉上的表情再次僵住了。

“慕修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瞞著我？”

慕修言眼角幾不可見的地抽了抽，“怎么可能，我不都告訴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