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光燈亮起的瞬間，韓立悄悄勾住了婁曉娥的小指。她沒有躲開，反而輕輕回握。這一刻被永遠(yuǎn)定格在膠片上——年輕的面龐，羞澀的微笑，和偷偷交纏的手指。

拿到照片要等一周。分別時(shí)，婁曉娥站在家門口，月光灑在她的麻花辮上：“今天......謝謝你?！彼曇艉茌p，卻字字清晰，“我很開心?！?/p>

韓立想說些什么，卻覺得任何語言都顯得蒼白。最終他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我也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