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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王爺......妾身的房里也沒什么好酒,只有這偶爾閑暇時自己釀的一些葡萄酒,味美甘甜,既然王爺好不容易看到了妾身的心意,妾身萬分開心,想與王爺共飲幾杯如何?”
蕭越寒嘴邊泛起一絲邪笑,緩步走上前,攬住花想容纖細(xì)的腰身:“王妃想如何,孤王便如何。誰叫......孤王今夜將自己賞賜給王妃了呢?”
花想容嬌羞的笑了一下,拿起已經(jīng)倒好的兩杯酒,將其中一杯放至蕭越寒眼前:“來,王爺......妾身敬您......”
蕭越寒接過酒杯,卻是忽然又將酒杯放下,俯下頭將花相容自己手里的酒給喝了進(jìn)去,花想容一見他又來這套,連忙掙扎了一下想要閃開,臉上羞紅一片,心里卻是在暗暗低罵。該死的,這男人原來喜歡玩這種惡心的游戲。
心里剛罵完,蕭越寒那張妖孽臉便已經(jīng)靠近,俯下頭將酒液全數(shù)灌她的嘴里。
花想容臉紅紅的,趁他一吻做罷時,連忙伸手將桌上那杯摻了聞醉散的酒放到他面前:“王爺......妾身敬您的,您難道不喝么?”
“王妃來喂孤王喝吧?!笔捲胶Y(jié)實(shí)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身。
花想容暗自給自己打氣,告訴自己只是把酒含在嘴里絕對不會醉的,便閉上眼,將杯里的酒全數(shù)倒入嘴里,連忙趁機(jī)仰頭吻上他,要將嘴里的酒夜送入他嘴里,哪知她剛一傾身吻去,蕭越寒忽然緊摟住她的身子,俯下頭迎上她的吻,卻抬起一支手擒住她的下巴,強(qiáng)迫的讓她將她自己含了半天的酒咽進(jìn)去。
“咳......”花想容猛然將身子往后傾了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越寒。
下一瞬,只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滾燙了起來,腦中嗡嗡做響,眼前那張涼薄的笑臉漸漸變成兩個,三個,四個,五個......直到眼前越來越花,整個身都無力的倚靠在蕭越寒胸前。
蕭越寒垂下眼,看著滿臉因醉酒而嬌紅著臉,一身的酒香與獨(dú)特的甜香的女人,輕輕的將她橫抱起來,轉(zhuǎn)身走向床榻。
花想容突然仿佛害怕一樣的抬起無力的胳膊:“不要......”
蕭越寒一頓,冷瞇起眼看著已經(jīng)醉不分不清東南西北的人兒,抬起胳膊握住她的小手:“王妃說什么?”
花想容撇過頭,頭疼的搖晃著另一只胳膊:“不要......頭好暈......”
蕭越寒勾唇冷冷一笑,俯下頭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一咬,低語道:“王妃努力了這么久,等的不就是這么一天么?”聲音暗啞低沉,卻不失殘酷的譏諷。
“我不是王妃!”花想容突然抬起胳膊錘了一下蕭越寒的肩:“我想回家......我不是王妃......”
蕭越寒仔細(xì)的看著她:“告訴孤王,你是誰?”
花想容擺了擺胳膊,無力搖著頭:“你不認(rèn)識我......”
蕭越寒眼神微微轉(zhuǎn)冷:“叫什么名子?”
花想容輕哼了一聲,卻是忽然被他掐住了脖子。
“好痛......”花想容一臉委屈的睜開迷蒙的眼,淚眼朦朧的:“痛......”
“說,你是誰?”
“無憂......”花想容歪過頭咕噥一聲,轉(zhuǎn)過頭無力的回答:“我叫無憂......”
這是她在二十一世紀(jì)的名子,柳無憂,爸爸媽媽希望她一輩子無憂無慮,所以,她叫無憂。
“無憂?”蕭越寒眼中的風(fēng)暴漸漸熄滅,換來的卻是一層連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淡淡笑意,他垂下眼,仔細(xì)的看著身下人兒的嬌憨姿態(tài):“好名子......”
是夜,花想容一直在夢中,不知道究竟是誰在一直喚著她的名子,那聲音有些陌生,有些熟悉,有些溫柔,也有些她聽不懂的一層疏離,當(dāng)她每每想睜開眼睛去看看卻,卻總感覺提不絲起力氣,整個人仿佛在云上漂浮。
頭痛。
非一般的痛。
花想容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終于醒來,迷糊中只感覺鈴鐺扶著她坐起身,幫她理順頭發(fā),便要扶著她下床。
當(dāng)腳落在冰涼的地面時,花想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猛然抬起眼看向鈴鐺。
“小姐......”鈴鐺小心的喚著她,仿佛正在暗示她:是的,你昨天晚上失敗了,而且還和王爺光明正大的圓了房。
“昨天晚上發(fā)生什么事了?”花想容瞪大眼睛,她的記憶只停留在自己將那杯加了迷藥的酒喝了進(jìn)去,然后......?
腦中的某一根弦一下子到了盡頭,之后發(fā)生的事情白茫茫一片。
“昨晚......小姐您可能是醉了......”鈴鐺一直沒進(jìn)房,當(dāng)然也不清楚發(fā)生什么事。
花想容連忙甩開鈴鐺的胳膊,轉(zhuǎn)身將床上的被子圍在身上,然后轉(zhuǎn)頭狠狠瞪了一眼鈴鐺那擒著笑意的眼睛:“王爺何時離開的?”
“回小姐,王爺早上天剛剛亮?xí)r就離開了,不過王爺有留下話來,說讓小姐您好好休息,讓鈴鐺告訴您,他晚上還會過來......”
“什么?他還來?”花想容大叫一聲。
“小姐......您不是還沒有成功的拿到王爺?shù)难泼矗克砩线€能再過來,小姐您不是還能繼續(xù)找機(jī)會......”
花想空突然皺眉孤疑的看著鈴鐺:“鈴鐺,你怎么這么希望我拿到蕭越寒的腰牌?”
鈴鐺不解的抬眼看向她:“小姐?”
可她又覺得是自己多心了,鈴鐺一個小丫頭能知道什么,便擺了擺手說:“算了,沒什么?!?/p>
之后的半個月,蕭越寒幾乎是每天都往她這里跑,仿佛她真的撿到了一個好兆頭,從正月初一,一直到正月十四,在別人眼里,那蕭越寒仿佛被她攝了魂一樣。
這一日,正月十五。
花想容正坐在房間里研究著接下來的戰(zhàn)斗計劃。
沒錯,她的與眾不同,可能是已經(jīng)讓蕭越寒上了隱,但不代表他的心已經(jīng)到了她的身上。其實(shí)她不僅一次的在猶豫,究竟是速戰(zhàn)速決的搶了腰牌離開,趕快去綠植村找那位有緣人送她回二十一世紀(jì)呢,還是讓他愛上自己,把自己的面子奪回來。
因?yàn)樗莻€愛面子的女人,所以她很無奈的繼續(xù)選擇后者,真是無奈。
這一步很難,畢竟她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只是蕭越寒的一顆棋子,若是有一天左丞相花謹(jǐn)庭突然辭官回家了,或者突然死翹翹了,那些原來在左丞相手里的權(quán)利全都被蕭越寒握住時,蕭越寒根本也就不會再懼怕任何人,或許是可以說,他不必再介意任何人的對抗,那個二皇子,雖然手中有不少兵權(quán),但那一點(diǎn)力量根本無法與蕭越寒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