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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叔!”
我把波叔叫到面前,遞給他一支煙,然后打量這個跑了幾十年運輸?shù)睦纤緳C。
他戴著鴨舌帽,一般情況下都低著頭,這是一種自卑的表現(xiàn)。
聽波娃說,波叔也就四十來歲,但他臉上縱橫交錯的皺紋讓他看上去像是七十歲的老翁,可見他的日子過得很艱難。
而且,他也沒有俄羅斯壯漢那樣的體型,反而精瘦黝黑,跟瘦猴一樣。
“聽波娃說,全家就你一個人工作?”我開門見山,一句話觸及波叔的靈魂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