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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等我揉著隱隱作痛的腦袋爬起來的是,房間里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翻了個白眼,我對老道士這來去如風一樣的行為已經習慣了,于是又趴回了沙發(fā)上,想繼續(xù)夢周公,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抓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順手就按下了接聽鍵,放在耳邊:“喂,哪位?”
“是侯三候先生嗎?鄙人姓金,生意人,最近遇上了點那方面的麻煩,想請你幫忙做做法事?!彪娫捓飩鱽硪粋€男人的聲音,聽口音帶點港臺的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