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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jīng)]有半點反應,只是一個勁的抽泣。
聲音聽起來幽幽的,仿佛只是很小聲的啜泣。
我皺著眉頭,立即走了過去。
雖然是個房間,但是因為這屋子里十分簡陋,所以根本沒有門,我剛一過去便將那屋里的所有景象一覽無遺。
這屋子里放著一張鐵制的長方形桌子。
桌子簡單的鋪著一層布,而這一層布上面此時正躺著一個渾身都是淤青和傷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