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蛇體親自出陣，蛇尾堅決要求陪同他一起，要將功贖罪。

蛇體非常討厭他，但蛇頭點頭說，讓他去吧。

蛇尾的精神處于高度興奮狀，興奮來源于緊張和不安，他急急忙忙跟著蛇體，由于過度的緊張，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腿走起路來一跛一跛的，但他沒有因為腿跛而落在后面，而是連蹦帶跳的跑在前面。

蛇體蹲在一個拾荒的垃圾車后面，裝作等人的模樣，眼光一刻也沒離開學(xué)校的大門。蛇尾不知在哪里找了個板車，坐在板車的車尾上，好像在等待雇主，他很隨意地和旁邊拉板車的人聊著天，不用刻意裝做什么，顯得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