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者又摸了摸猩猩的頭：

“你已經(jīng)離開哀山了，你知不知道？”

“哀山才是各種動物的家?！?/p>

“我要去A市，那里是人類的樂園。”

“不適合動物。”

“別跟著我了。”

猩猩竟然搖了搖頭，嘴里“吱吱吱”不知道在說什么。

異能者看了看它的眼睛，濕漉漉的。

這是，在流淚嗎？

一只會給人送東西吃，會流淚的猩猩，這跟人有什么區(qū)別？

既然它想跟著他，那就跟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