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發(fā)狂又有什么用呢......

顧嘉許身體蜷縮成一團(tuán)，手指緊緊拽住胸口的衣服，另外一只手不斷錘著心口，仿佛這樣才能讓自己好受一些。

但這樣做都是徒勞。

夜色漸漸濃郁，顧嘉許就這樣躺在冰冷地面之上疼暈過去。

等顧嘉許再次醒來時(shí)，明顯感覺身體輕盈不少，大腦也沒有那么遲鈍了。

他勉強(qiáng)爬起來，走進(jìn)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望著空空蕩蕩的公寓，仰頭將水喝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