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不想知道她們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嗎？萬一她們出事了，你怎么跟你媽媽交代？”

顧嘉許眸光一冷：“你調(diào)查過我媽媽？”

他允許賀綰綰針對自己，卻絕不能讓她觸碰自己的親人。

賀綰綰眸光閃爍，卻還是硬著頭皮回答。

“那又怎樣？我要是不調(diào)查，怎么知道你們做的這些事？”

顧嘉許瞬間被逗笑：“我們做了什么？”

賀綰綰譏諷地靠近：“你們欺負(fù)兩個小丫頭，還有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