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遠(yuǎn)道：“就是要讓她痛。你按這法子從明天開始，在子午之交各施一次?！瘪R玉鳳道：“你看這‘極泉穴’在腋窩，你讓我用半分力去刺，這不是要把人癢死嗎？你讓我按照你的這張紙上所寫去刺她，這不是在折磨人嗎？”

吳天遠(yuǎn)淡淡道：“人活著本來就是一件痛苦的事，這點折磨算什么？”馬玉鳳聽得一怔，心想?yún)翘爝h(yuǎn)的話怎么這樣偏激？可是再仔細(xì)想想，吳天遠(yuǎn)的話也的確沒錯。就拿她自己來說吧。她喜歡徐膺緒，可是徐膺緒只喜歡顧姊姊。自己為了這件事哭了好幾天，也曾經(jīng)想過人活著太痛苦了，差點便有輕生的念頭。而徐膺緒雖然極愛顧姊姊，可是顧姊姊突然發(fā)病，病成這樣，他的心里也不會快活起來。而顧姊姊呢？她自嫁入徐家以來，整日見她愁眉不展，很少見她笑過，想來也是歡樂少，痛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