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公安局大院的公示欄前早已圍滿了人，汗味兒混著露水的潮濕鉆進鼻腔。

刑敬捏著單車閘減速之時，無意間聽見人群中傳來細碎議論，一時間內(nèi)心可謂復雜萬分。

“才28歲就正科級？比咱們局長升任時還小兩歲！”

“聽說他爸是老臥底，當年英雄殉職，嘖嘖，這是政治遺產(chǎn)??！”

“呵，28歲的正科，豈不是31副處，34正處，40歲前就廳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