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發(fā)出刺耳的吱呀聲，仿佛生銹的喉嚨艱難地吞咽。

走廊的白熾燈在穿堂風里明明滅滅，將刑偵支隊副支隊長林銳的影子拉長又縮短，警服肩章上的銀星在光影中忽明忽暗。徐振國盯著對方腰間晃動的配槍，喉結像卡著塊碎玻璃般上下滑動。這個三個月前還站在市局會議室，畢恭畢敬匯報掃黑成果的年輕人，此刻卻成了能窺見他命運底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