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剛抬眼望向刑敬，嘴角噙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道：“當然，刑敬，本身我是不打算給你那么大工作壓力。但是沒辦法，同志們都知道，原政法委書記上周已調任外省。省委決定，由我接任爾濱市政法委書記，同時兼任市公安局局長。”

坐在長桌對面的兩位副局長輕輕點頭，刑敬卻握著筆的手頓在半空。

窗外的初雪撲簌簌落在玻璃上，他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混著暖氣片的嗡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