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殺個人，你以前抓過那么多罪犯，不差這一個?！逼ぷ赢敃r來找他，說得輕描淡寫，“而且是殺害死趙哥妹妹的兇手，也算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

老張自嘲地笑了笑，笑聲在空曠的審訊室里顯得格外刺耳。他知道那三個“醫(yī)生”罪不至死，知道自己這是知法犯法，可一想到萌萌在病房里渴望活下去的眼神，他就什么都顧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