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意嗔怪地瞪他一眼：“曉梅是塊學醫(yī)的料子，不教可惜了。”

“是是是，”秦文宴笑著看她，“我們陸大夫最惜才了。”

陸小意在縣醫(yī)院的工作漸漸步入正軌。

每天清晨，她總是第一個到診室，先打開窗戶通風，然后用濕布仔細擦拭桌椅和藥柜，將銀針消毒后整齊地擺放在針包里。

這天上午，診室外已經(jīng)排起了隊。第一位病人是位老奶奶，由孫女攙扶著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