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哽咽著摸出手機，翻出方雨苒去年在巴黎拍的視頻：“你聽，她說爸爸頭發(fā)白了，等我接管方氏就給您雇十個司機...”

方東明突然捏碎相框玻璃，鮮血順著指縫滴在方雨苒的笑臉照片上：“夠了！”

他抓起辦公桌上私家偵探剛送來的文件袋，甩在柳如煙面前：“看看你寶貝女兒干的好事——給綁匪轉了三百萬定金，備注寫著處理干凈別留痕跡；跟楊思文的聊天記錄里，說要把阿辰的腎挖出來給那小癟三換車！”